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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一张不乌画给我的地图,正在认真分析路线,自言自语道:“到底是穿水龙泊而过行水路呢,还是走陆路呢”

已经走了快半月,有不乌的指点,这一路并没有遇到过什么大妖,走得十分平顺,这不,一下子就到若望沼边界。

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出若望沼之后穿水龙泊,再进到入莳域向东南方进发;另一条是直接向东南方走,也能进到入莳域,之后再继续向东南行进。

岩芜境,东南极,它一定是在入莳域的东南方的,并且不乌也建议我,他说好像水龙泊那块有能力兴风作浪的妖怪比较多,而走东南方是比较安稳的。

但是行水路的话,比走陆路省时又省力的多。

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学个传送的法术,就算只能像穿山甲打个洞穿一下也是可以的嘛,愁。

“阿——喂,你过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啊!”我颇为无奈地叫阿青道。

自从出了乌居洼之后,我和阿青之间基本上就没说过几句话,以前还不知道,他要是闷起来,就真是个哑巴了。

我扬扬手上的地图,大声道:“看地图啊——,商量一下怎么去岩芜境啊,皇子殿下!您过来啊啊!”

阿青盯着我手中的地图看了好一阵,才靠近地走过来。我想着,上次不该逗他玩的,弄得他现在都不怎么愿靠近我了。

其实,事件的开头只是我想养个宠物。

那一天吧,也就是刚出乌居洼还没走太远的时候,我遇到了一只十分可爱的小翅猪,粉嘟嘟软团团的身子,走起路来小屁股一翘一翘的,老可爱了!我当时就想收了它当宠物养,毕竟一路上我和阿青之间的气氛太沉闷,闷到跟我自己找个水塘把自己沉了似的。

这时若能有个小宠物,我也能在这路途上体会点生存的快乐了。

我于是便停下来,想要有所动作,却被阿青提醒道:“别无聊。”

眼皮一翻,我不满地看他一眼,又转身小心翼翼地变出些果脯来,一点一点地丢在那只小翅猪周围,计划着排成条线引它到身边来,跟它好好地神交一番。

正当那只小翅猪按着我的期望一步一移地走过来时,一声愤怒的低咆传入我耳中,我一看,一头大翅猪从草丛后走出来,然后,一头更大的大翅猪跟在前一只大翅猪身后走出来。

这应该是小翅猪它爹和它娘,我本以为这只小翅猪是一个人的呢。

听到自己娘亲的警戒声之后,那粉粉的一小只便赶紧多吃一嘴面前的果脯,跑到它双亲后面去了。

我摆摆手冲它们干笑,表示自己真不是故意想拐它们的孩子。

可那两头大翅猪并不信我,亮起背上的翅斩耸着鼻子瞪我。

我只得一步步后退,不想撞到阿青身上,赶忙稍稍抬头看,只见,看笨蛋闯祸的鄙嫌与幸灾乐祸完美地在他脸上呈现出来。

那头公的大翅猪完全亮抬起自己背后结实有力的翅斩,翅斩上锐利的羽也一支支地飒开,在空中发出绷绷的响,似是想通过这种这种示威把我们喝退。

我只想拖着阿青赶紧走,可阿青却睥睨而视,姿态傲然根本不把那排排银闪闪的威喝放在眼里。

不好不好,那头大翅猪杀过来了!

阿青眼尾上扬,不慌不忙,举起自己的左手,渐握虚拳一

“不可以!!”我叫道,之前我的蝶儿们被烧得多惨我可记忆深刻,他现在这一下打过去我真不能保证轻重。

这么大个人跟只猪斗个什么气!

眼见那头大翅猪就快冲过来,我打下阿青的手后立马旋而抓住他的手腕嗖嗖甩个弯弯一路拖着他跑,那头大翅猪原本就只是示威也没和我们纠缠太久,总算是逃过去了。

我正粗粗缓着气呢,阿青却将眼光聚在我的胸前,我反感道:“你在看什么”手往胸前一挡,手指便被破开皮——我身上有一支银锐的翅箭,羽片在后,翅锋在前,在我左胸的位置上扎我个透心凉。

我呆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呀然后两眼一闭向阿青那边一倒,正好。

阿青接住我,问道:“你怎么不会流血”

哦哦,差点忘了。

我道:“好,好疼——”然后虚弱地咳两下,就有殷红的液体在我身上中翅箭的那片地方漫开,我又道:“我,我好像要.....,咳咳,对于你,我一直有个小小的心愿......”

“别说话。”阿青道,伸手要去检查我中翅箭的伤口。

“不不不,咳咳,很疼!你先听我讲完再拔……咳咳!!”我道。

阿青见我作垂死状,也只得先听我说完。

“首先,咳……我希望,你先原谅我那天晚上的事,…那时我耍了酒疯,不是…故意的...…“我倒在阿青怀里,吊着嗓子虚浮道。

阿青沉默地听着,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飞快地从我的脸上移开,扶着我肩膀的手先是一紧又是像被烫到了似地一松,幸好他念着我有伤,没把我真脱出手。

虽然阿青的动作极微小又稍纵即逝,可我倒靠着他却是感受得十分明显,不禁思考自己那晚到底给了他多大的心理阴影面积。

我想着除了要亲个眼睛和揉个腰,我也没干啥缺德事啊。

“啊呦,你到底是原谅还是不啊咳咳……”我问道,咳得十分卖力。

阿青:“………”

“啊——你若不回我,我,我这颗心血流干也还是疼!咳!”我快把眼白都翻倒出来了。

“原…原谅。”阿青道,“伤口要处理。”

“不着急……咳,还有件事,刚刚我们走过来的时候,我瞥见一处洼塘,里面有野生的荷......咳咳,它们已经结莲蓬了,我...我想吃。”我细声道。

阿青像看出我的把戏,道:“你要死便死。”他蓦然手一松,我便一下子倒下去。

羽片瞬间穿刺过皮肉,胸前的翅箭被挤出一大截,端正朝上,带血沾腥——锉心之痛!!!

…………

“你说——不肯定说那我们换个别的。”幽暗中那人嘴角裂出笑纹,举起手中被烧得通红发亮的目头烙,他的声音轻悄得像蛇吐出紫乌的信子,道:“不如我们就说说,你还得求得多少双眼睛,才看得清自己是个什么境地!”

“啊——!!!”被吊在刑架上的人发出惨叫。

那个被烙的人痛苦地挣扎出冰冷的铐链声,之后便将头无力地垂下去,没了声息,他身上挂着破烂的衣缕,洞洞连连早被染成血衣,身上已经烙着数十个触目惊心的烧痕。

“这才只是第一只眼睛呢,老家伙。”那人将烙子扯下来,血肉滋黏在烙面上发出难闻的焦味,他微微皱眉,借着细弱的光线,依稀显露出他少年的面容。

他用烙头撩擦过刑架上那人垂下来的脏重的头发,轻轻启唇道:“第二只——”

“涅零!”

少年回过头,将他身后白衣男子的愤怒失望全部照单全收。他应声笑道:“是呀,我审的这人嘴硬不肯说,你是来助我的吗,白离大人”

当他说出“白离大人”这四个字时,原本在刑架上默不作声几近濒死的那人力猛地抬起头,他张面目全非的脸上只留着一双眼——只只圆睁,目眦尽裂。

“逆子贰臣,不入宗祠,不得好死!!”

老者的嘶吼声轰在白离身上,他一下跪倒在那老者的面前,已是被巨大的枷锁压得起不了身,再也拿不出任何话来解释,在原地蜷瑟着身子,像片被扫地出门的叶子。

涅零一甩手弊了那老者,俯手去扶起白离,却扶不起——白离像是没了再站起来的力气。他偏头怒视那具悬吊在刑架上的老者尸首,手上的目头烙重新亮起艳艳的红光。

“死尸!”他愠道,挥起目头烙要再次往那吊尸体上烫去,却被白离抓住烙杆一拽,滚红的烙面便吸在白离的心口处烙出一只热雾升腾的眼睛,然后掉落,一声钝响。

涅零松了手。

“把你所有的本事,往这使啊!”白离吼道,他跪在地上,他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所有的痛苦愤恨全泄在眼前少年人身上,可终是心猛然一缩成茫然无望的空洞,外表皮肉的痛感传知过来,老者死前的话——

字字诛心!!!

“往这使……”白离的头终于重重磕在地上,他伏着身子,贴地,把自己埋进尘埃,胸口上那道烙出的眼睛,像锉刀一般把他钉在原地,不得解脱。

…………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只一个人,身上的翅箭已经被除去,隔着里衣上了药,旁边还摆了两三支莲蓬。

阿青呢他不会看我像是死了去寻地挖坑为埋我做准备吧

伤口已经愈合长好,可疼痛感并没有完全消退。又是这种梦,唉。

我已经做过几次了,一次比一次糟心,又实在记不清梦里的人倒底长什么样,醒来时再回想,全都像是清一色的小偶人套上不同颜色的衣裳在你面前过场戏罢了。

可是,奇怪的是,那白衣人,也就是那个叫白离的人,他的所知所感却是我能入心入骨,我疼起来能联想到他的痛苦,他痛起来我也躲不开这份疼。

他到底是不是阿离哥哥呢

不会是我中了某种巫诅,因此与某个人系连在一起没道理啊。

远远看着阿青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片大叶,凹着的叶片里似是有水,我继续装死。

他在我身边蹲下,一手扶起我让我靠在他肩上,喂我水喝。

“噗——”我在喝水时忍不住笑出来,大睁眼张着手臂吓唬他道:“诈尸啦!”

阿青真的吓了一跳,被我扑到地上,倒的时候叶子里装的水全数溅到他脸上发上肩上。他眉如山,眉上山风猎猎,像是生气了,默声捡起刚才被我打翻的叶子,不再理我。

“………”

然后,从那之后他就再没与我说过话了。

“你看,如果我们走第一条路穿水龙泊,虽然省时但风险大。第二条路是一直向东南方走,进入莳域,也可以到岩芜境。”我很认真地向阿青分析道。

“走第一条路。”阿青道。

“喂,你是不是有点飘了”我道,就靠阿青现在这点灵力还想顺利穿过水龙泊,他怕是没见过一条条蛟龙在水浪里穿来窜去的场面壮观。

“走!”突然间,阿青压低声音道。

我刚要甩掉他抓着我的手,却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的窸窣脚步声,很多个,很急。

一群白色的人影雨点般打过来——北廷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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